靠得太近的他
间,反而会x1引人留下。」 他走近我两步,站到我正前方不到一米的距离。 「我没邀请你靠那麽近。」 「你也没後退。」 我皱眉,这次是真的不自在了。 他眼神缓慢地扫过我——不是粗鲁的打量,而是一种经过思考、经过节奏控制的观察。 「你今天穿的衬衫,跟上次是一样的版型。」 「你是来观察衣服的?」 「我是来看你。」 这句话没用太多情绪,但落下来像是一杯刚好温度的水,砸进还没准备好的胃。 「你来看什麽?」 「想知道你什麽时候会让我坐下来。」 「你不是已经坐过了。」 「上次不算。」他说。 我一瞬间看着他,不知道该接什麽。 「那是设计的错误,不是邀请。」 「你设计的东西这麽拒人,却不够狠。那张椅子留了一丝‘可以靠近’的余地,才让我坐得下来。」 我没回话。 他忽然低头,手指抚过我桌上的一枝尚未修剪的山梗菜,眼神落在我身上。 「有些人,会不小心把‘想被留下’的情绪藏在设计里。」 「我不是那种人。」 「你是。」他说,语气肯定。 我们之间安静了几秒,气味从沉香转为玫瑰。我才意识到香气系统不知道什麽时候启动了。 我走过去关掉电源。 「坐吧。」我说。 他有点意外地抬眼。 「不是让你留下,是你站那里我更烦。」 他笑了一下,不急不缓地走向花椅,再次坐下。